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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村色浅——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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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豆浆

作者:admin  时间:2010-01-04  浏览数:0

  刘  静/文
     在我小的时候,由于爸爸妈妈要上班,所以一到寒暑假,我便交给奶奶带着。那时候,牛奶的供应十分紧张,而且必须要在早上六点多就出发,徒步走到三公里以外的地方去买,稍微去晚一点就买不到牛奶。奶奶的身体本不太好,而且腿脚也不大灵活,为了给我补充营养,奶奶便每天为我制做豆浆,春夏秋冬,一直坚持着。
    奶奶家的阳台上放着一个石磨。每天下午四点过,奶奶都会拿一些黄豆,泡在厨房那洗菜的盆子里,之后拿着一桶水和一张抹布到阳台上,把石磨的里里外外,甚至连每一个缝隙都抹得干干净净。待黄豆发胀以后,奶奶把盛装黄豆的盆子连同一个汤勺放在了石磨旁边,之后在石磨的边槽口处放好一个水桶,水桶口上搭了一层纱布。用于过滤没有被磨碎的黄豆渣。
    在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以后,奶奶坐在石磨旁的板凳上,开始一边用右手握住磨把,推着石磨,一边用拿着汤勺的左手不断将盆里的黄豆舀进石磨顶部的小孔。慢慢地,乳白色的豆浆就从石磨的缝隙处缓缓流到边槽上,“滴嗒、滴嗒”,边槽上豆浆又从边槽口流向水桶里。磨豆浆是一件费力的事情,奶奶经常推一会便歇一会。一天,我看着奶奶那么辛苦,便让奶奶休息,自己尝试着来推。开始推了几圈,感觉有些吃力,到后来,完全就没有力气推了。奶奶看着我推起来很吃力,便用那布满老茧的手握着我的小手,帮着我推。
    那时候,奶奶家里没有电冰箱。在炎热的夏天,奶奶怕豆浆变质,每天下午都把磨好的豆浆盛在一个碗里,在碗口盖上一层纱布,之后把碗放在洗菜的盆子里,再在盆子里掺一些自来水。每天晚上睡觉前和第二天起床后,奶奶总会把豆浆熬好给我喝。渐渐地,我开始喜欢上豆浆。
    进入九十年代,石磨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野,豆浆机开始走上制做豆浆的舞台。我很清晰地记得,在我家附近所开的三家小卖部,店面前都摆放着一台豆浆机。那时的豆浆机,既没有亮丽的外观也没有成熟的技术。只要有人买豆浆,商店的老板就会打开开关,在机器底部出豆浆的口子上绷上一个塑料口袋,拿一个大勺子,将泡胀的黄豆舀到机器的漏斗出。黄豆一舀进去,豆浆立刻就“哗、哗”地涌向了塑料口袋。豆浆的价格是以每“舀”黄豆五毛钱来计价的。那段时间,每天放学后,爸妈都会给我五毛钱,让我去买豆浆。
    2000年以后,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,小卖部的豆浆机逐渐淡出了我们视野,豆浆机都“溜”到了卖早餐的摊点上,经过熬制、包装好的豆浆也成了早餐中一样主要饮品。
    今年,怀着好奇心,我也去电器商场买了一个全制动豆浆机。按照说明,不到十分钟,一粒粒黄豆就变成了一杯杯浓浓的豆浆,现在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按下豆浆机,喝上一杯自己煮的热豆浆。从手磨到自制,在我成长的二十多年里,豆浆的味道一直伴随着我的成长,尽管豆浆的味道没有变,但磨豆浆、买豆浆的点点滴滴却只能成为我经常回味的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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